1309 竖子狂悖（2/4）

是稍逊几分，但也胜在盛年可追，年龄之后，还不知优劣何人呢。”

如此言辞，对石韬而言已经是难得的谦虚，事实上在他眼中，全部河北除了当头的主上石虎，如太子石邃、兄长石宣之类，都不过家门笨拙犬才而已，不值一提，而对于少年当国的南人沈维周，则有一份才力、功业上的认同与敬慕感。

且不说帐内这主仆高低的吹捧比较，那个阉人赵生这会儿也总算是收拾好了思绪，他固然心中恨极了石韬与帐内众将，但这会儿作为板上鱼肉，也是不敢要强，持续恭声说道：“大王诚是睿智，身当重任、智计在怀，难怪主上强军付予……”

“空话不要多说，主上任用如何，是你这贱奴能够议论？河南隐秘如何，速速道来，否则我便打落你满口齿牙！”

石韬又冷哼一声道，语调倒是缓和几分，也是由于这个阉人说到了他的自得处，主上爱护他是因他智力可用，不像他的兄弟们恃勇而骄。

赵生这会儿还是**着身躯，但也不敢再讨要遮羞之物，只能快速说道：“晋军西出者众，营防空洞，平原公雄师叩关得进，这一点确是不虚。但津口营内物货缺乏，并无厚储，雄师难免用急。国中储用，还要敬待主上雄师，我家殿下也不敢草率耗用，更兼直当河南腹心……”

“南人经营得力，确是优于我国中，雄师野游几日，所得已经颇丰。只憾南面作战，船楫匮乏，无有精骑南发，用兵难免缓慢。且沦陷之后，南人周边几部也都匆促应援……”

石韬听到这里，脸上便流露出几分果然如此的神情，继而便自作聪慧的补充道：“南人虎狼之众，即将毕集周边，你主擅自南击，已经违背主上所命，更因斩获不及预期，恐于主上责问，因是要恳求我南下驰援、以削减自身罪过？”

赵生听到这话，脸上适时流露出几分隐秘被窥破的忙乱，之后又连忙垂首道：“除此之外，我家殿下也确是存念要与大王修睦。晋军河南几路，除泰山沈牧之外，俱都寻常郡卒乡曲，大王雄军进南，则必驰骋无阻，收尽河南精华之用……”

“泰山沈牧？这名号我倒也听过，据说是那沈大将军门内从兄，其人拥众数万、陈兵在南数载之久，竟然无功与河北，可见也不过是一个庸碌之选，沈大将军徇私托重、门荫幸攫之徒罢了，与我那个劣兄倒是相配。他们两个庸劣之徒，一南一北，养贼自重……”

听到这里，石韬又插嘴说道，神态间对于自家的兄长石宣和南面的沈牧俱都布满了不屑。

赵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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