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怨忿（2/4）
闲散，一边厌我不通军务，不能继续他的衣钵，只会读书，一边又不许我插手军务，顶多是交几样王府产业给我打理，挣了银子没功劳，亏了银子就要打骂，说我无用。我既然无用，又哪里做得出这般大事？！若说是你二叔干的，倒还有几分可信。他自满了十四岁，就一直被你祖父带在身边，出进军中。辽东将领，十个里头倒有八个曾与你二叔饮酒耍拳。他又是个出手慷慨挥金如土的。说不得便曾经为了多几两银子消费，与人勾结了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如今却将罪名安在我头上！”
赵硕越想越感到事实如此，再也坐不住了，立即起身：“我得往寻你祖父问个明确。他怎能这般待我？！”
赵陌起身挡在他眼前：“父亲，稍安勿躁。这是我寻人探听来的消息，那奏本一时半会儿还没送到宫里往呢。太后诞辰将至，王爷若在这时候上本，未免扫了太后的兴。即使能将您置于逝世地，他自个儿也会失了圣心。他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赵硕想想也对，稍稍冷静了些，但还是着急：“谁也不知道你祖父会在什么时候上本，万一他就真的糊涂了呢？为了早一日断我的前途，他连太后的抱怨都顾不上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父亲什么时候惹恼了王爷，会让他不惜冒着触怒太后的危险，也要早几日将父亲置于逝世地？”赵陌双眼直盯着赵硕，“这总有个缘故吧？先前您帮我向王爷王妃那边讨要了几十个下人，当时王爷王妃可没说什么，直接就将人送到京城来了。这才过往了几日？怎的就有了这等变故？若是不把这事儿弄明确，即使父亲往见了王爷又如何？您有把握拦得下王爷告状么？”
赵硕深吸了几口吻，抹了一把脸，又再冷静了些。他有些衰弱地撑着圈椅扶手，重新坐回原位，开端思考这件事的不公道之处了。
他问赵陌：“消息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赵陌答说：“从辽王府出来的那些男女仆妇中，有一个婆子，原是在您和母亲院子里做浆洗活计的。她有一个要好的表姐妹，生的儿子乃是王爷书房中侍候笔墨的小厮。因她表姐妹二人的夫婿早年不睦，因此来往得少，王妃那边也没戒备。我派那婆子往辽王府打探消息时，她先往了留守京城王府的一家亲戚住处，恰好在那里遇上了她那个表姐妹。是对方知道她如今随着我，提示她早日寻退路。毕竟……若是您有所不测，我身为您的儿子，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到时候随着我的下人，便得自寻营生往了。”
赵硕冷笑了一声，又问：“如此说来，你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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