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 铁证如山（1/4）

听着华玉真人的喊声，李羡鱼微微一愣，心说你还有什么骚操作。

“她不是我师妹，”华玉真人指着背生双翼，气味迥异的华阳：“她的气味跟我师妹乍一看类似，实在本质天差地别，我与华阳从小一起长大，我最明确她的气味。在座的诸位中，有不少与华阳相识的，你们仔细辨认，就能断定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华阳被弹压在极阴之地二十五载，昼夜受极阴煞气洗礼，早已“面目全非”，祖奶奶能认出华阳，也是乍一看与华阳气味类似，容貌雷同。所幸华阳就是华阳，没有认错人。但这个变更成了华玉真人“诡辩”的理由。

“这仔细一看，似乎与当年的华阳并不雷同。”

“那她是什么东西，背生双翼，气味古怪。”

道门名宿们纷纷皱眉，惊奇不定。吃瓜群众就更懵圈了，看样子，情况还可能反转？

没人认得堕天使，这玩意儿是欧洲中世纪的造物，就像当年没人知道无双战魂是个什么玩意儿。而且堕天使销声匿迹好几个世纪，就算欧洲的血裔都不认识。

李羡鱼淡淡道：“她不是华阳那是谁，我无缘无故会冤枉你？”

华玉真人冷笑道：“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目前来说，这是华玉真人最后的依仗，她只要咬逝世了华阳不是华阳，那么李羡鱼的所作所为，全是诬陷，是诡计。

不止如此，她还能反制，华玉真人喝道：“流云观弟子听令，李祖传人污蔑我流云观，图谋不轨，流云观高低尽不善罢甘休。”

三十余位制服同一的女冠、羽士纷纷拔出长剑，跃下观众席，站在华玉真人身后，齐声道：“尽不善罢甘休。”

这种场合他们可不怕无双战魂，两华寺有佛头镇着，还有各路好汉英雄，没道理怕了无双战魂。

“李羡鱼，污蔑我道门名宿，你本日不给个说法，此事就没完。”有道门大佬喝道。

在场的道门大佬纷纷起身，在他们的带领下，所有的道门弟子也站起来了，齐刷刷的一片。

在见到华阳现身的短暂惊愕后，道门各派掌教需要思忖的就不是“本相”这么简略。首先，正如华玉真人所言，眼前的华阳气味大变，毕竟是不是华阳，两说。其次，道门是一个整体，没有坐着看戏的道理。而这件事真要查，也是道门自己查，就算华玉出错，也是道门关起门来处理，不是像现在这样，公之于众。

需要考虑道门的名声。

这是任何利益团体、政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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