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疯王”口中的真实（1/4）

马尔文打量这个梦境，发现这个梦境开放的区域并不大，只有几个平米。

他想探索更多却发现被黑色的雾气阻挡了，而且这个梦境中并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李凌？康斯坦丁？”

马尔文用的是中文，这个梦境很明显来自“疯王”，是以他直接用中文交流。

“纳斯特的事不急着回复，只有他彻底的信仰我们后才会给他提供特性，他写这封信只是为了试探。”

“试探？什么试探，试探你有没有‘苏醒’？”

“是的，他几乎每年都会写一次信来试探，不过你看到了也没什么，这个律师的半神你可以和他交易一下，只要他询问特性的事就告诉他，还没到时候。”

“哦，我明白了。这里是萨林格尔陨落的地方？”

“是的，死神途径的唯一性就封印在这里，为了怕你失控我把这里做了隔离。”

“哦，你在这里的神智好像很清醒，是有什么特殊吗？”

“清醒，你什么时候产生我很清醒的感觉了？”

淦，这好像是在和阿蒙对话的感觉。

“哦，那你的精神状态是怎样的？”

“我的神智虽然疯狂，但我并不痴呆。疯狂是指我对普通生灵的态度基本无视，我很想把他们统统杀死，让他们变成我的奴仆，变成毫无思想的死灵类生物或者骷髅活尸。

而那些正神都是些假正经，他们对于普通的生物也毫无感情。

之所以想要努力维持人性是因为不那样，他们早就互相攻伐厮杀殆尽了。”

“啊？这……”

马尔文被“疯王”的这番话震惊了，正神要信徒做锚是为了什么？真的是神爱世人吗？

“真相根本不是这样，他们保护信徒只是为了求活而不得不如此，不然失去人性的他们，因为聚合的本能首先就要互相攻击。

而躲在原初屏障外的旧日们根本不用废力气就可以坐收各类特性和相近的源质。

康斯坦丁你不要再单纯了，这个世界的本质一直都是苍凉的，我们只有毁灭这所有的一切才能保证世界的纯洁……”

“源质？旧日？”

这是什么，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东西……

马尔文的意识突然模糊了，他的眼眶变得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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