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用心（2/4）
无法开解。
主仆三人玩笑几句，便从归隐寺出来，一路往香楼行去。
谢知筠觉得他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却又不知古怪在哪里，认真看了他几眼，见他行动如常，这才见礼后离开。
谢知筠觉得她比上一次见时要更苍老些，本来斑白的头发已经银丝多于黑发，显得越发沧桑。
“你用心看他、待他，自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颜婆婆似乎有些诧异，她伸手利落把地上的香盒收拾妥当，才仰着头问：“娘子，怎么这么快又上山来？可是心中有迷惑不解？”
等到礼成，寒冬时节里她都出了一身汗。
听到这话，那小沙弥有一些愣怔，呆立在那许久未言，谢知筠有些诧异，正待再问，那小沙弥就仿佛大梦初醒一般，一字一顿回答。
除了虔诚的香客和信徒，大多数百姓礼佛，无非是为了求神解惑，许一个愿，求一求菩萨，好把一个个难关跨过，能平顺活着面对下一个槛。
谢知筠捧着那盒檀香，转身回到两人身边时，问：“那位老人家去了何处？”
今日山上确实清净，满山都是黄绿相交的叶子，幽静的山风荡漾而来，有种让人沉静的清冷。
她觉得有些累了，便闭上了眼眸，一瞬便陷入沉思之中。
“奴婢拜了的，替母亲也许了愿，但愿以后我们母女都健健康康，平安喜乐。”
她脚步很轻，但这位颜婆婆却仿佛背后生了天眼，只一个喘息，便听到了背后有来客。
牧云使劲点头，满面期待。
谢知筠呆愣片刻，待在要去寻她，却已经寻遍不着。
小沙弥答：“不巧，今日的檀香卖完了，不过还有沉香和长寿香。”
谢知筠总觉得她有些面熟，却不知何时又见过她。
午时是在归隐寺膳堂用的饭，这里的素斋味道不错，谢知筠简单用过，便对牧云道：“你可虔诚拜了？”
谢知筠便道：“那便一样买三盒好了。”
她都不知自己为何如此，这位陌生的婆婆却让她莫名亲近，想要把心里的烦闷说出来。
朝雨和牧云对视一眼，两人都默不作声跟在谢知筠的身后。
“施主是问颜婆婆？若要寻她，她此刻在解惑亭礼佛。”
这一次，她笑容好似春风化雨，让那张苍老的面容多了几分清秀和柔情。
牧云被朝雨轻轻捏了一把，还是小声说：“希望小姐早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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