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2 神鬼助力（2/6）

士卒才逐步抽调返回休整。战事暂告段落，羯军付出六千余条人命的代价，仅仅只是攻克了晋军大阵外围一处三百人驻守的小小营垒。

羯军攻势暂告段落，王师前线大营也做出了调剂，放弃已经被羯军盘踞的那处营地，在进阵休整的骑兵策应配合之下，周遭数里内几处小营纷纷拔营后撤，算是将这一处阵地彻底让给了羯军。

午后一直到傍晚时分，双方始终保持克制，没有持续再开战。而将近傍晚时刻，一直阵列战场左翼的奋武军却动了起来，其中有三千卒众脱离部伍，在将主沈云的带领下于战场西北侧持续向北而进。

察觉到晋军这一异动，麻秋心弦又绷紧起来，先是派出千数骑兵沿着奋武军北进路线追踪而上，又派人传告留守城中的张贺度警惕设防，戒备晋军夜中发起进攻。

进夜之后，羯军大营里忽然又响起了急促的鼓令声，黑压压两千余名骑兵再向晋军大阵逼近而来，而晋军前阵也是闻声而动，同样有两千骑众涌现在战场上。

双方骑兵于那战场空空地带一南一北的对冲，彼此间隔还有几十丈的时候，便由布满默契的各自传向，贴着南北两条战线游荡一番，而后各自回阵。

羯军这里鼓令渐止，晋军大阵中却又忽然鼓令齐叫。固然都是扰敌，但明显晋军要比羯军更加不讲究，固然鼓令迅猛，但却完整没有出兵的迹象。

总之这漫长一夜，双方便是此起彼伏，那频频响起的鼓令声，震得靠近前线战场的双方兵卒们耳膜都嗡嗡作响，几欲呕吐，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正面战场上，双方在这一夜中都没有发动实际的攻势，倒是后半夜的时候北城张贺度派人传讯告急，但麻秋对此并未理会。

他此前已经几番示警，也知道晋军北进兵力有限，张贺度若还不能守住城池，那才是真正的该逝世。更何况，白天接连鏖战，他兵力丧失众多，目下已经渐有不足，更没有气力再往援助张贺度。

黎明时分，还是天气将亮未亮的时刻，羯军便再次发起了进攻。只是与昨日纯凭骑兵冲击敌军大阵不同，本日开战伊始，羯军便动用了投石机等重械来轰击晋军营垒。

昨夜固然一直在扰敌，但麻秋也并没有只是扰敌，借着兵众出出进进之间，将城内的重械拆除下来运送到昨日所盘踞的那一处营垒中。

之所以昨日不用，则是由于襄国城池与晋军大阵之间还有十数里的空隙，一旦被晋军察觉到羯军运输重械，确定会不计代价的予以损坏，而羯军本身械用便远劣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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