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睡去（2/6）
马苦玄颤颤巍巍伸出一只手，用手背轻轻贴着他奶奶的脸颊，高高肿起，已经浮现出乌青色。
少年轻声道：“所以是我害逝世了我奶奶，对吧？”
负剑男子道：“按照世俗眼力来看，是也不是。若是按照……”
马苦玄不愿再听此人说话，站起身狞笑道：“屠城灭国做不得，滥杀无辜做不得，这些事情做不得，那些事情做不得！那么报仇杀人，到底做不做得？！”
不等男子给出答案，马苦玄持续道：“假如连这也做不得，那我当兵家修士有卵用？我为何不干脆当个为所欲为的大魔头？为何当时不答应那对羽士道姑，往那么什么宗？！”
男人迟疑片刻，说道：“只要你自己能够遭遇所有成果，就行。”
“就像今天这样。”
“还有，实在有些话我之前可能没有说透彻，例如这杀人，实在每个人都各自有一条线，你能杀多少人，我能杀多少人，是尽对不一样的。不只是由于我比你实力强、境界高，一个人的心性也是很重要的。可能我杀了一百人，全是该杀之人，而你只杀了两三个，便有不该杀之人。”
马苦玄忽然嗤笑道道：“杀不杀人，如何杀人，我问你作甚，难不成还需要你帮忙不成！差点忘了，我现在还不是正式的真武山弟子！”
少年低头看了眼老妪的面容，然后转头对正堂八仙桌那边怒吼道：“滚往带路！”
一头黑猫从八仙桌底下飞快窜出，马苦玄追随着它一起奔向屋外。
男人不认为意。
要知道男人所在国家，在一百五十年前陷进骚乱，山河破碎，百年乱战，惨尽人寰的程度，冠尽东宝瓶洲，最后一千万户人，等到新王朝结束那场浩劫，仅剩八十万户不到。以至于最后很多年纪不大的稚童，感到天底下所有的人逝世后，都是不需要收殓下葬的。
男人就是这些孩子里的一个。
男人缓缓起身，相比提示马苦玄那个凶手已经被赶出小镇，他更想往阮师那边询问一个问题。
为何佛家在东宝瓶洲，已经式微千年，只有一些小国才会将其奉为国师，在这座小镇之上，也是权势最弱，可是因果循环，却如此明显。
这位兵家剑修远远跟在少年身后。
哪怕马苦玄当下已经是真武山弟子，男人也不会过多插手少年的私人恩怨。
沙场之上同生共逝世，修行路上生逝世自负。
当然，事无尽对。就像马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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