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心境（2/4）
杀性杀心，眼神复杂，“这么多年，就只有你们两个做到，但是我很好奇，你是推重那个家伙的选择？还是不得已而为之？前者可能极小，涉及到你们的大道了，我估计儒教道统内的老头子，哪怕这不是什么美差使，也尽不会让你成功。”
老秀才安静道：“见贤思齐，天经地义。”
她思量片刻，转头看了眼陈平安，笑道：“不但初衷已经达成，还远远超乎预期，看在你做出这个选择的份上，当然最重要还是看在我家主人的份上，余下两剑，就先余着？以后哪天我又忽然看你不顺眼的话，新账旧账一起算。”
一直脸色紧绷的老秀才刹那间破功，一拍大腿，笑道：“余着余着，余着好啊，老百姓人家大年三十的时候，都兴这个，碗里剩下一点饭菜，故意余着留给明年，兆头好，寓意好。”
老人怎么看都像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欢乐样子容貌。
剑灵对此不认为意，冷声道：“开门。”
老人一拂袖，率先大步走往，朗声道：“仰天大笑出门往。”
陈平安记起一事，小声问道：“我当时那一剑，是不是很差劲？那座大山似乎动也没动。老先辈之前说练剑天资好坏，就看能收到几个字，固然我本来就不愿意吸收他们，可他们也不乐意靠近我啊，这是不是阐明我练剑禀赋，跟练拳一样很普通？”
陈平安越说越难过，“老先辈还说我假如拖后腿的话，当时哪怕拥有十境修为，那一剑劈砍出往，也只有七八境的效果。”
豪言壮语可以张口就说，可天底下的难事，难就难在需要一步一步走。
泥瓶巷的泥腿子陈平安，实在太懂得这个道理了。
剑灵伸手捏了捏少年的脸颊，笑眯眯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陈平安涨红着脸，欲言又止。
她早已与少年心有灵犀，拉起少年的手，缓缓走向那扇山河画卷的大门，柔声道：“主人，知道啦，以后当着某位姑娘的面，我确定不会这么放纵的，省得她冤枉了你，把你当做见异思迁的游荡子。”
少年残暴而笑，既有如释重负的轻松，也有跟她成为交心朋友的开心。
高大女子忽然转头，有些幽怨，“可你就不怕神仙姐姐感到委屈吗？”
少年想了想，认真道：“我会跟你说对不起，但是有些事，我感到就该是那个样子的。”
她愁容满面，竟有了几分泫然欲泣的样子容貌。
陈平安固然有些手足无措，但是眼神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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